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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不能單獨坐嗎?”
“Team只有我一個人。”
剛剛在臥室的氣氛被破壞了大半。關醒心說,小兔子,之前說的公司要組虛擬女團,許冠睿在日本帶了一大堆資料和唱片給我,他說和你約時間,就拜託你帶給我了。
手機裏的確躺着一條許冠睿的信息:“明天晚上方便見面嗎?我有話和你說。”
抬起頭再看向梁代文,他的表情不太自然,彼此身後都有備選,誰也不服氣似的。
第二天晚上,梁代文坐在復興中路的酒吧喝酒。回來這麼久,他還沒能靜下心來回復章清雅的郵件。解約信和賠償書的壓縮包打開來,章清雅體貼地在郵件問要不要分期付款。看了看七位數的違約數額,梁代文禮貌地回答,一次性付清吧,付完之後,我們就再也沒有瓜葛了。
桌上的龍舌蘭加了薄荷和冰塊,入口沁涼,電腦在低矮的沙發上操作不太舒服。隔壁桌的兩個男人似乎同樣從國外回來,半英文半中文地聊天,聽起來都是香蕉人。本覺得吵,兩個人聊到了襄陽北路的脫口秀,梁代文才集中注意力。其中一個說,當時你還曖昧了個演員對不對?有點東北口音,整個酒吧都知道你是玩玩兒,只有她認真。後來你怎麼睡到的來着?
“其實是日料店老闆想追她,特意叫上一幫ounce的男男女女來喫飯。但那天晚上她喝多了,說喜歡我,我就沒拒絕咯?但沒什麼經驗,我後來讓她自己打車回家了。不太行,其實瘋瘋癲癲的,脫口秀演員也就是花架子,表面是女權,但實際上經驗都沒有,興味索然。”
梁代文看了一眼男人,手背和脖子上有小小的紋身,叛逆也不敢太大膽的樣子。他把杯子拿起來往鄰桌一揚,正好潑了男人一褲子,並不道歉,抬手又跟酒保要了一杯酒。鄰桌的男人時不時地投來敵意的目光,梁代文拿到第二杯酒,手滑打在地上,連酒帶碎玻璃濺得四處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