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侷促的空間,兩個人面對面站着,顧逸很快就淋溼了。溼透的白色T恤勾勒着身體的形狀,弧線若隱若現,梁代文說,這樣會着涼的,有什麼話等會兒再說,你先出去。
“不要,我陪你。你自己在低谷裏,沒辦法理解人們對你的惡意,又不能和最親近的人講,那就同當年的你沒有區別了,現在你有我。”
“我不能也把你拖進壞情緒裏。”
“壞情緒誰都有。”顧逸把花灑搶了對着梁代文臉一噴:“白癡嗎,我陪在你身邊,就是爲了這種時刻啊。”
抹掉了水珠的男人,有些木訥地看着她:“是嗎,我以爲你是爲了來和我做點什麼。”
“你說什麼?又開黃腔?我聽不見聽不見……”顧逸捂着耳朵,花灑被她拿在手裏,水噴濺得到處都是。梁代文扯下她捂住耳朵的手:“我說我愛你。”
花灑流過身體的水溫熱,溼漉漉的親吻很快變成了融化彼此的情慾。但沒有之前略帶情色和調戲的動作,顧逸只單純覺得,這像是第一次感受到他的靈魂,褪去了之前炙熱得近乎瘋狂的激情,現在就是略帶羞澀和感激的梁代文,敞開不願展露的內心給她看。涓涓的水流從他的頸項到肩膀,再順着擁抱流到她的鎖骨,胸口……她啃咬梁代文的嘴脣,像傳遞給他只有兩個人懂的語言——靈魂的空瓶,她填滿的不止是故事,還有她的信賴,依戀和守護。顫慄中似乎帶着感動,那個老套卻浪漫的詞彙在腦海裏跳出來——“靈肉合一”,內斂的男人,摸索着學會交出自己的脆弱。
揪着梁代文在書房把資料採集了整整三頁word,再去臥室把梁代文哄睡,她撐着眼皮跑到沙發,被退回的男歡女愛的稿子也有了靈感。
"我似乎沒辦法一次只喜歡一個人。就像一塊拼圖,她有突出的部分,就會有凹進去的部分,我總是忍不住看其他的拼圖,尤其去看那些缺口,像是等待我去填滿。所以我在A的身上尋找體貼,靈魂契合選B,C就只尋求刺激……有點過分是吧?但人都是這樣的,他們沒有意識到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