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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逸氣得七竅生煙:“你現在有腦子還有感情,我被你玩得團團轉是吧?從今天開始禁慾三旬,你不許碰我。”
梁代文卻把她往臥室帶。顧逸用力往後掙,腳底快磨出火星:“我不去!不能每次吵不贏就去牀上解決!”
“想什麼呢,我是這樣的人嗎。”梁代文把她一夾,雙腳離地到臥室才鬆手:“去牀下。”
牀下是她上次想做卻失敗了的雲。棉花和燈帶貼在牀下,燈帶似乎勾勒了形狀,顧逸挪着轉圈看了很久,是兔子。梁代文說,看完了嗎,我來了。
鑽進來的男人磕了頭,悶哼一聲。兩個人貼得很近,燈光一閃一閃,梁代文牽她的手:“有件事要和你說。陸叔的茸毛劇場我續租了,接下來我會辦一些無障礙設計的沙龍,你想做脫口秀劇場也可以,我們商量。我可能還進化得不太完整,佔有慾的確有些強,我承認。不過我保證,你儘管做自己喜歡的事,機器人雖然腦回路曲折,作爲你的後盾,絕對可靠。”頓了幾秒,他說:“我會守護你。”
他在害羞。定定地看着梁代文,顧逸在心裏反覆醞釀,安全感真是玄妙的東西,時間流逝,再親密的關係都會不安。也許這個感受力不太完整的男人,還是盡全力給她鋪設完滿的跑道,送她起飛。面對充滿期待的梁代文,顧逸輕啓脣齒,給了最完美的回答——
“阿嚏!”
難得抽中羚羊的演出,顧逸騎着自行車到了樓下——沒錯,那輛失而復得又擺在梁代文走廊的自行車,被噴了粉色的新漆變成了她的新座駕。憋了太久了,沒時間又沒上臺機會,今天她要講個夠。抽中了門票的梁代文還在公司開會,五點鐘不急不忙地發來信息:“八點半開場,這會能開多久。”
九點,連着四個演員上臺,場子都熱得要熟了,梁代文還沒出現。坐在沙發上悄悄掀開幕布,二郎腿抖得沙發吱吱呀呀,觀衆都聽見了。她有點不好意思地端坐,梁代文貓腰從門口進來,坐在第一排邊角的位置,隔着書架和她點了點頭。想都不用想,這個人在會議室裏都不會顯露出趕時間的焦慮,一定會把工作落實完畢,出公司才玩命飛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