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寢房之內燒有地龍,暖融融的甚至滋生出些許燥意,宗越便覺身子越來越熱,那隻搭在他腰上的手,明明柔軟無甚壓人的力量,卻似禁錮了他周身,麻麻木木的,每一寸肌膚血肉都像暫停了呼吸。
沒有人敢這樣碰過他,還是在穿得這麼少的時候。
宗越偏頭,鼻尖被什麼東西輕輕軟軟地掃了下,定下目光纔看清,是她的頭髮。
他們當下好生親近,她的面龐隔了幾縷散落的髮絲,幾乎就要貼上他的鼻尖。她的呼吸和他的,不可避免地交織纏繞在一處。
宗越威峻疏闊的眉宇不覺皺緊。
他沒見過這麼不知自愛的女郎。
教坊裏的樂舞伎人,瞧見他冷眼相對都會躲得遠遠的不敢輕佻招惹與他,而她呢?
房中明明空置着一張美人榻,她大可不必與他同榻而眠的。
臥榻寬敞,她原也可以同他楚河漢界,井水不犯河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