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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郎,不要這樣說自己。”羅婉醞釀出心疼的神色,挪身靠近,思想着從哪處去欣賞他、誇讚他。
相貌剛剛已經誇過,得尋別的,能說明他不是廢物的地方。
“你纔不是廢物呢,你打獵打得那麼好,還能馴服那麼兇的獵鷹猛獸,我聽說,開國的太祖和咱們的高祖父都是極善狩獵的,那時誰能馴服獵鷹猛獸,是會得太祖嘉獎的,咱們的高祖父不就因此得了很多賞賜麼,只不過而今太平盛世,倉廩充盈,皇朝更重詩文才學,這些喫飯的本事才成了消遣,世殊事異罷了,怎能以廢物論之?”
羅婉柔聲說罷,又朝他挪近了些,見他不再相避,索性更近幾分,伸手環上他腰,歪頭伏在他背上。
“越郎,以後我們的孩子,還要你這位父親,教他騎馬狩獵呢。”
宗越身板結實硬挺,此刻更像一塊週週正正的石碑,佇立着,一動不動。
“越郎,我有些困了,睡覺吧,好不好?”
羅婉在他背上輕輕蹭了蹭,柔軟的髮絲拂掃着他後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