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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宗越素來交好的三個郎君,賀家獨苗小平威侯、徵羌侯段家十一郎,還有趙國公顏家九郎。
賀去非本來苦喪着一張臉,看見宗越,立即貼上來,也不說話,只瞪大了眼睛瞧着他面色,瞧了半晌也瞧不出半分窩囊愁苦,不甘心地問:“你這幾天過得很好?”
當初胡玉樓曹姬一事,賀去非和宗越曾是競相爭價的對手,最後雖沒搶過宗越,也被家中祖母狠狠教訓了一頓。事後,兩家幾乎同時操辦婚事,賀去非和宗越便是同一天娶妻。
賀去非娶的是祖母的外孫女,剛過及笄之歲,也是家裏寵大的,若非兩人自小有婚約,又有賀家老夫人這層關係,這門親事怕是不能成的。那新媳婦年紀小,性子刁蠻,還愛去祖母面前告狀,偏生祖母也寵着護着那新婦,成婚沒幾日,賀去非次次戰敗,事事落下風,已是苦不堪言。
他本以爲,宗越比他更胡鬧,更不受待見,過得合該比他更苦纔是。
但看宗越還是那麼神氣桀驁,不像又苦又悶的樣子。
“你就別忍了,走吧,我請你喝酒去。”賀去非想,宗越好面子,再苦悶委屈也不會輕易叫別人看去。
“不去。”宗越推開賀去非攀在肩膀上的手臂。
“越兄,你不會連和兄弟們喝酒都不敢了吧?”顏九郎神色複雜,詫異,震驚,可憐兄弟,又忍不住有些好笑。
“越兄,不是吧,你比賀去非還可憐呢!”段十一郎有心報以深切的同情,不料話一出口就變成了幸災樂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