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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喫了熊心豹子膽了,連宗世子的規矩都給忘了?宗世子挑得很,只准曹姬近身伺候,你也算樓裏的老人了,怎麼這個都不知道?”顏九郎說道。
那胡姬自然清楚這些,但瞧宗越今日望着自己出神,一曲舞下來,眼睛眨都沒眨,手中的酒也忘了飲下,便想着,或許他厭了曹姬移情別戀呢,不然怎會明明買了曹姬回去還跑來這裏喝酒,這才大着膽子近身與他敬酒,誰曾想,他還是那般不解風情,不知憐香惜玉。
胡姬起身提了壺新酒,要去敬賀去非。
“你別過來!”賀去非跳起來,指着胡姬嚷道。
顏九郎道:“別去碰他,來來來,給小爺滿上。”
瞧着胡姬轉步去了別處,賀去非才鬆口氣,重新坐下。胡玉樓的舞姬都喜用味道濃烈的香粉,一旦沾染連酒氣都遮不住,他那小妻子嗅覺異常靈敏,若聞見他身上有女人香,又該鬧個沒完。他最近被逼着讀書,已然頭疼的寢食難安,實在沒有精力應付別的麻煩。
“你最近有讀書嗎?”賀去非湊到宗越身旁,與他碰了下酒杯,想和他探討怎麼能把書讀進去。
宗越一口酒灌下,“我像會讀書的人?”
賀去非詫異:“他們不逼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