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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去非一看書就瞌睡,不得不效法古人頭懸樑,束起的髮髻被吊的凌亂無序,沒了半分飛揚跋扈的神采。
把一本詩集丟給宗越:“你看吧,你說不定字都認不全呢。”
宗越果真翻了起來,一目十行,不一會兒就翻完一本,沒有他要找的那句詩。
又翻了幾本詩集,賀去非瞧出他另有意圖,“你在找東西?”
宗越抿脣,默了會兒才說:“沒有。”
緊接着道:“方纔瞧見一句,至近至遠東西,至深至淺清溪……”
“至高至明日月,至親至疏夫妻。”
賀去非自豪地接上後兩句,“這麼簡單的詩你都沒聽過?”
宗越將詩集拋還給賀去非,“你也就只會顯擺這麼簡單的東西。”
便大步走了,任憑賀去非在後面嘟囔:“誰說的,我會的多着呢,改日咱玩飛花令,輸了請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