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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婉抬眼笑了下,“母親爲我着想,我真是感激不盡,但是,我卻不能不管不顧就這樣做了。”
“我嫁進來不足一個月,就傳出爲夫君納妾、養外室子的事,我受點委屈倒沒什麼,就怕旁人要指摘父親和母親的不是,父親畢竟在外忙碌,旁人自不會多言父親的錯,就怕這錯都要落在母親一個人身上,說母親縱子無度,管教無方。”
“而且啊,二妹妹馬上也要說親了,叫她未來婆家瞧見咱家這做派,私底下閒話咱們家,丟面子什麼的倒也還好,就怕他們有樣學樣,也逼迫二妹妹爲夫君納妾養外室子。”
聽到這裏,宗孟芙急眼了,“你咒誰呢,你當誰都同你窮酸,要賣來我家!我找的夫君再不濟,也絕不會學你夫君一個接一個的買倡妾!你說的頭頭是道,有本事去和你夫君說去,叫你夫君別買倡妾,別和倡妾生子,你夫君若不做這些,我們哪來的機會勸你給人納妾養子啊?”
宗孟芙劈頭蓋臉說了一通,見羅婉還是面色如常,不急不惱,落落大方地坐在那裏,好像現下遇到難處的不是她,反倒是自己狗抓耗子多管閒事了。
夏氏縱容着女兒撒了氣,才又開口:“你二妹妹說話直,但話糙理不糙,說到底,元郎一直都是這個樣子,你也算知根知底,再多言語不甘也沒甚用處,擺在你面前的就兩條路,要麼,隨我們說的,把那孕妾接回來,好生安置,明面上能留住元郎,不叫他日日流連在外,如此,你這位嫡妻的臉面到底也沒那麼難看。要麼,就是現下這境況,元郎在外頭陪伴那倡妾,你也只能……”
夏氏佯作惋惜地嗤笑了聲,“你也只能,在這裏獨守空房。”
羅婉不卑不亢,淡淡道:“難爲母親費心思慮這麼多,但夫君既把人養在外頭,想必另有顧慮,我和母親,誰都做不得他的主,母親的意思,我會同夫君轉達,但最後到底走哪條路,我是做不了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