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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叩擊短刀的手忽而頓住,下一刻,放去她膝窩,抱起人進了內寢。
天色還未完全暗下,尚未到掌燈時辰,縱使放下各處帷簾,房內依舊可以視物。
他褪去衣裳的動作利落地有些粗暴,仍似往常不遮不掩,對她坦誠相見。
她仍是固執地留了一條寢裙在身上,不肯,也做不到像他那般。
他再次嘗試着去掉那身裙子,可她堅持,倔犟又柔軟地懇求着他,最終,他還是沒有得逞。
不過四日沒見,他卻像是積攢了很久,忍耐了很久,比之前幾回有過之而無不及的貪婪,兇猛,激烈。
“叫我。”
縱使平素裏常聽她喚,臥榻之側,他總是更爲沉溺於那個稱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