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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宣紙就在書案上放着,也不是特別隱蔽,他方纔怎麼就會沒看見?
“世子,墨好了。”婢女大氣不敢出。
宗越不說話,提起筆重重蘸墨。
本來只蘸一下就可,他卻把筆按在硯臺裏,停頓着不取出來。
婢女也不敢提醒,主動去收拾被他翻亂的書架。
宗越的目光不受控制地去看那個畫匣。
是真的不捨得賣麼?
她畫的那樣好,沒道理不賣的,她那麼小氣,那麼愛錢,連用個好一點的繡娘都捨不得,爲什麼辛辛苦苦畫了一晌的畫不賣?
果真是不想賣,捨不得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