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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越擰眉,“字據都給你了,你還想怎麼樣?”
賀去非道:“我不是說你不會休妻,我是覺得,你考不上狀元,你考不上狀元,就不會休妻,說到底,你還是不會休妻。”
宗越斜目睨過去,“三年之內,中狀元,休妻,但凡有一樁我做不到,任你笑話。”
到底是多年的酒肉兄弟,賀去非也不是非要笑話他,只是不喜歡他嘴硬,想聽他大大方方說句軟話而已,休妻就休妻,不休就不休,何至於如此口是心非,但見他這麼大會兒仍未有鬆口跡象,氣性也上來了,“好,就三年,三年時間你能做到,我一輩子唯你馬首是瞻,你指東我不往西,叫打狗絕不攆雞!”
賀去非和宗越脾氣相近,又都是才成婚,那股子張揚的棱角和血性尚未被泯去,遇事難免較真,所慮所想看似勇往直前,殊不知把生活想的太簡單了。
顏九便知所謂“三年後休妻”不大能當真,現下就算宗越真心動意有此打算,甚至立下字據自絕後路,誰知道三年後是個什麼境況?就算他心思不改,還是堅定休妻,但——
“三年後,你們恐怕孩子都抱兩個了,你能休妻,孩子怎麼辦?你不怕孩子長大了恨你休了他們母親?”
宗越也早早想到了這層,“我不會讓她做我兒子的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