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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沒有一絲怕難的憂慮,反倒有股子初生牛犢不怕虎的衝勁兒,仔細想,宗越在讀書一事上,確實算初生牛犢。
“至於如何備考,我明日讓景初送一份書單給你。”
說罷這句,姜少微還想說些什麼,脣角動了動,卻又無話,只是說:“天色不早了,你早些回去,別讓……弟妹擔心。”
宗越不知是否錯覺,總覺得“弟妹”兩字從二表兄口裏說出來十分艱難,尤其面對他,稱他妻子做“弟妹”的時候。
上次他替顏九買人安頓外室,魏國公府喝罷酒,二表兄也是好生教訓了他一番,言他已經成婚,該好好對待妻子,不應當再貪戀女色胡作非爲。
二表兄只比他大一歲,從前是不大會用這種如父如兄的口吻教訓他的,但那次看得出來二表兄很生氣,還有些他至今沒能思想通透的情緒,像是眼睜睜看着求而不得的東西被毀掉的憤怒無奈。
宗越並不是很確定,且很快否定了這個念頭,二表兄一向當他做親兄弟的,從不曾鄙夷輕視他,又怎麼會生出那種情緒?他總不至於是在爲羅婉不值?
“那我走了。”宗越不再多思,告辭離去。
姜少微親自相送,至府門口,終是忍不住問出了一早就想問的話:“你讀書,是因爲弟妹麼?”
宗越頓了少頃,點頭,這話的確不假,他讀書就是爲了讓她追悔莫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