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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婉娓娓說着,察覺她依偎着的男人沒有一點兒反應,好像真就在聽一個虛妄的故事,惹不起半點共情。
“我知道這些都是假的,可我還是忍不住會爲那個女子哭,我也不知道爲什麼,總是喜歡看這些不那麼圓滿的話本子。”
羅婉自顧自說着,忽然仰頭問宗越,“越郎,你看過《詩三百》裏,氓的故事麼?”
“沒有。”宗越平靜卻乾脆地說。
羅婉便又講起那個故事,末了道:“許是看了太多不圓滿的故事,我隱隱覺得,男子都是靠不住的,甚至認爲,氓的故事裏,那個女子後來的感嘆和勸誡,是人間至理。”
“越郎,我知道我這樣想不對,你和那些話本里的壞男人不一樣,你會在乎我爲了一個話本子哭,也會給我買我喜歡喫的點心,我知道你不會成爲話本里的壞男人。”
羅婉收緊了環在他腰間的手,“可是我看了太多這種故事,我大概隱隱已經生了戒心,我看到的都是相愛之人分道揚鑣背道而馳,我不知道該怎麼對自己的夫君好,所以我就想了個笨辦法,照着那些圓滿的話本子學,學那女子怎樣對待夫君,怎樣能圓滿。”
宗越面色無波,心底卻是微潮湧動,是這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