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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爲幫麴令徽和離的事,宗越惱了羅婉,這夜便沒親自來接她,只派了兩個家奴驅車來迎。
回到房內,羅婉照常漱洗,打算就寢,又被宗越喊住,“過來。”
他坐在書案前,手中又開始轉玩他的短刀,刑訊犯人一樣看着她,命令着她,就差再喚兩個家奴來押着她。
羅婉知他在惱何事,這件事上,她無話可說,她必然要站在徽娘這邊,而宗越,也必然要向着他的表哥。
她不會做無謂狡辯,由着他發泄一頓便罷。
宗越卻不再提大表兄和離的事,反正大表兄已經簽了和離書,事成定局,再去追究羅氏的陽奉陰違、欺瞞哄騙,無甚意義。
“我的玉佩還沒做好麼?”他顯然帶着些找茬兒的語氣。她說的上元節前一定可以給他,卻到現在沒個信兒。
羅婉愣了下,沒料到他是要這個,忙說:“做好了。”便親自去內寢拿東西。
早幾日就差雪香去拿回來的,她給忙忘了。
“越郎,我今兒上午才編好的,就打算今晚給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