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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能清楚感受到,他的慾望比從前任何時候都強烈兇猛,他大概是真的想這具軀殼了。
“說想我。”
按在她腰上的力道忽然加重,鐵鎖一般牢牢鎮壓了她不能自已的起伏動盪,她此時像只被獵人圍追逼迫落入陷阱的野兔,無處可逃,偏獵人蓄了滿滿一身力氣,在這窄狹的陷阱裏橫衝直撞,發動着一次比一次激烈的角逐。
她喉嚨裏壓制着太多不能見人的聲音,一開口,就會全部溢出去。
這裏是桌案,因爲他的蠻力,桌腳都會情不自禁,力不能敵的跑出去,又被他扯回來,更重更深地壓過去。
“越郎,去榻上……”
言語混在一串不可描述的聲音裏,不甚清晰,他卻是聽見了。
“說想我。”他不放過一切威逼利誘那句話的機會。
“想了。”是比方纔還含混不清的言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