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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嗯了聲,說:“那就好。”便再無其他話,閉上眼睛想要睡覺。
至於他爲何視而不見,在考量什麼,她一個字都不追問。
“你爲何不同意那個蕃商的提議?”他用她的髮梢掃了掃她的脖頸,不許她閉上眼睛,要她也看着他。
羅婉知他在試探什麼,又將回蕃商的話回了他,“東牆西牆都是我家院牆,我何必拆東牆補西牆,自欺欺人?”
她不可能學夏氏的手段,她會爲自己打算,但做不出損人利己的事來。何況,宗越費盡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兩個最賺錢的鋪子從夏氏手中奪來,交給她經營,分給她紅利,便他二人不是夫妻,這份信任,也不該被辜負。
男人脣角幾不可察地輕輕勾了下,言語便也染上了淺淺淡淡的愉悅,少見地對她囑咐:“夏氏的手段,你且當作不知,不要去父親面前說什麼。”
夏氏出身低微,當年嫁與父親時,並沒受宗傢什麼聘財,依父親對夏氏的滿意寵愛,就算知道她偷偷摸摸開了新鋪面,搶了宗家原有的生意,也不會多加責備,何況夏氏巧舌如簧,說幾句好話,哭幾聲委屈,父親一定就會心軟。
她爲父親育有兩兒兩女,也算含辛茹苦,那些被她搶走的生意,她新開的鋪面,就當酬勞了。
除卻這端,宗越沒有戳破夏氏所爲,還有一樁思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