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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要旬考了。”
擦洗過,兩人重新回到榻上,宗越又側身而臥,一手屈肘支着腦袋,一手纏玩着她的頭髮,忽然這樣說了句。
羅婉有些好笑。
他入國子監將將一旬,期間悄悄潛回來的幾次,便常與她說些他在國子監中的事,有時候罵授業博士,有時候罵其他公侯子弟,有時候就只是與她說些文章,問她做的好不好。
羅婉記起,自家小弟剛剛上學時,回來也常與她和母親說學館裏的事,有時候被夫子罵了,或者不如意了,小弟雖然不說,她和母親也能及時察覺,會及時開導,不讓他生出厭學的情緒。
小弟就曾多次抱怨過國子監的旬考,說是旬考折磨人,偏偏放在旬休之後第一日,讓人玩也玩不好。
宗越現在也是如此吧?
“越郎,你那麼聰明,又那麼用功,旬考一定能過。”
羅婉勸着,宗越卻是一愣,能過?
她對他的期望就是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