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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釀的酒在長安久負盛名,酒肆雖剛剛開張,生意並不艱難,至今也才一個月,她已經在盈利了。
她回答的簡練,姜廷璧又不知道說什麼了,半晌,才憋出第二句,“你還在生氣麼?”
“沒有。”麴令徽答得很快,“姜相公,請你移步,去和姜三郎君坐一處吧,我這裏不便。”
姜廷璧沒料到她會直截了當地趕他走。
從來沒有過的,她以前對他微不足道的一點關心都會殷切回應,但這次他奮力救下她,她也只是禮貌地道聲謝,就沒話了,甚至不想讓他留在這裏,懶得應付他。
她真的不在意他了。
他們做了三年夫妻,她現在只是溼了衣裳,而且已經快烘乾了,有什麼不便?
但姜廷璧還是站了起來,去了姜成穆那裏。
麴令徽添着柴禾,沒有抬眼看他。
她很清楚姜廷璧對她的感情,從前是責任,而今,大概有些愧疚。他救她,只是見義勇爲,如果今日落水的不是她,是別人,他一樣會盡力相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