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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我已經忘了。”羅婉及時攀着宗越的脖頸,勾低了他,呼吸可聞,“越郎,你不是說要我把之前所有人教我騎馬的東西都忘了麼,我已經都忘了,只記住了你教的。”
“越郎……你問這麼多,是在計較我退過婚麼?”
她低低地說着,一雙眼睛若含秋水,似帶着幾分委屈幾分擔憂,幾分央求他不要再問下去了。
宗越怎麼會計較這個,他計較的是……
他也說不清楚他在計較什麼,總之就是計較,就是不痛快,就是討厭洪朔,討厭一切曾和羅婉有過牽扯的男人。
“你果真只記住了我?”他高挺的鼻樑傾過來,雪山一般壓在她小巧的鼻尖,屈起一腿將覆蓋着她的薄薄一層被子推迭向上,扯開了阻隔,好讓她清楚察覺再次兵臨城下的壓迫。
“嗯。”羅婉主動碰了碰他的鼻尖,便覺招惹了一隻餓狼。
他的脣,他的胸膛,他的……整個人,都撲在了被他圈禁在懷中的獵物之上。
···
雖然羅婉並沒有應下赴宴的事,洪母壽宴的請帖還是送在了羅婉手中,只不過,不是從侯府門房遞來的,而是經羅家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