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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說破,只能等,等他狀元及第,尋個合適的藉口寫下和離書。
“母親讓我操持宴會,我身子有些懶,推掉了,怕……以後母親不會再給我這機會了,過個三年五載,這些事大概就徹底與我無關了。”
羅婉慢條斯理地喫着糖葫蘆,垂着眼並不看宗越,連咀嚼的動作都有些憊懶,和她往常總是笑意盈盈、神采奕奕的風貌大不相同。
宗越收回審視的目光,心知她而今雖看上去什麼事都沒有,其實也同他一樣,還在爲那個孩子傷心,傷心到暫時不想再要個孩子。
“不會,這個家以後是我的,該你的東西,什麼時候都是你的。”宗越打消了她的擔心,她近來不想做事,只管好好歇着。
羅婉輕輕“嗯”了聲,便當領了他的情,不再說話。
宗越已經很久沒有聽見她說“越郎真好”了,可現下瞧着,她還是沒有這個心情。
宗越也不再說話,拿書來看,坐在桌案前身姿端挺,氣度威嚴,那身煙白的袍子因他這副姿態愈顯得清正自持。
雖然眉宇之間仍隱約可見不曾消磨掉的桀驁和逆骨,可還是太像了。
太像那個肅肅如松下風、軒軒似朝霞舉的姜少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