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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去。”宗越刻意壓低聲音,露出雖然微弱但勢必與病痛抗爭到底的倔強。
這份不屈不撓的倔強自然惹來了羅婉疼惜的目光,她握着他的手安撫道:“越郎,好好養病,我們來日方長,不急在這一次。”
宗越搖頭,說什麼都不答應,堅持帶病考試,對葛大夫說:“不管什麼辦法,暫時壓制住我的頭痛。”
葛大夫佯作既同情又欽佩宗越的遭遇,一口應下,說着家中有祖傳的鎮痛丹,這就去爲他拿來,又道:“不過這藥只能壓制一時痛楚,藥效一過,痛感會千倍百倍也不一定,且是藥三分毒,這藥一味壓制而不疏散,對身體其實弊大於利,若非萬不得已,還是不要服用。”
羅婉聽了,自然不同意,宗越卻道:“只管拿來。”
送走葛大夫,羅婉並沒立即折回崑玉院,而是去了前廳。
“我兒到底如何?”安豐侯問。
宗越忽然重病的消息驚動了整個宗家,其餘幾房也都趕來探看,方纔差點把崑玉院堵了,是宗越嫌吵鬧,攆他們到廳堂侯消息。
羅婉將大夫的話原原本本學給衆人,也說了花糕的事。
話音才落,聽夏氏一聲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