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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婉見狀,說道:“父親,我來不是要追究誰,兄妹之間一時不和,打打鬧鬧很正常,到底是家務事,我也沒打算鬧到官府。只是,越郎爲病痛折磨,即便如此,他還想着明日的考試,不惜冒險服用鎮痛的藥,也堅決要去參加考試。我來只是想請父親查明,二妹到底在花糕裏放了什麼,好讓大夫對症下藥。”
宗孟芙終究是瑞王妃,又剛剛誕下一子,誰也不敢動,只能請安豐侯這位父親出馬,威逼也好利誘也罷,哪怕安豐侯不追究宗孟芙的罪責,只要能問出宗越中的藥毒就好。
“你想做什麼?”夏氏不允,恨恨看着羅婉:“你憑什麼說我女兒害人?你有證據就拿出來!誰不知你恨我女兒恨得牙癢癢,現在看她不如意,又想來欺負她是不是?我看是你故意栽贓!”
羅婉面色無波,平靜地說:“在三妹說出二妹之前,我們根本不知那花糕是二妹送的,如何栽贓?難不成母親以爲,我們是要栽贓三妹?”
“二妹爲何不自己來送,不就是怕越郎有戒心,不會喫她的東西麼?明日就是科舉考試,一年一回,越郎爲此已經埋頭苦讀三年,幾乎是在書房閉關不出,難道越郎會爲了栽贓二妹不惜再錯過這個機會?”
羅婉看向安豐侯,“父親,越郎的性子您是清楚的,他在聖上面前說過要考狀元,您也看到了,他爲此付出了多少努力。兒媳實在想不通,他何故要去栽贓二妹?再退一步,我們果真有意栽贓二妹,爲何不拿着證據去報官,而是在這裏做無謂辯解?”
安豐侯深覺羅婉句句在理,打算再叫人去抓宗孟芙過來。
夏氏卻對羅婉道:“誰知你到底安的什麼心,說不定是你想謀害元郎,你和姜家二郎私通的事,當我們都不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