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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氏哪有什麼證據,想到宗越慣來狠辣,什麼事都敢做,就像方纔當着安豐侯的面都敢對她扔刀子,此時見他一副垂死模樣,怕他更加無所顧忌,哪裏還敢說話,更莫說應下賭約。
宗越敢以死作保羅婉清白,他又素來是個不肯喫虧的性子,且瞧夏氏心虛不言,衆人自然也都不敢再揪着此事。
宗越看向安豐侯,刻意加重聲音裏的病氣,好似方纔那一個短刀擲出已經用盡了他所有力氣,“父親,是兒子一時衝動,冒犯了。”
安豐侯詫然,眼眶竟一剎那熱了。宗越雖然頑劣,他也經常打罵他,可再打再罵,何曾見過他這副毫無生機的病弱模樣?
他被人害成這樣,心裏怎能沒氣?放在以前,他必定是要大鬧一場報了仇纔行,可他這次,也只能扔一把刀子來出氣,事後,竟還對他認錯。他是真的懂事了……
安豐侯擺擺手,表示不介意,讓家奴把短刀遞還宗越。
“父親,你也不必爲難,大夫說我死不了,這事,不管是誰做的,就到此爲止吧。”
宗越故意停頓了好一會兒,仿似在壓制被人毒害的憤怒和因爲沒有證據不得不妥協的無可奈何,然後才繼續說:“但是,羅氏是我的妻子,說她無德,就是說我窩囊,我,絕不能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