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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什麼,如何擇個賢婿,如何給人下藥,如何刺傷兄長?”宗越冷淡地說着。
安豐侯面有不悅,卻無可反駁,只能沉默着咳嗽了聲。
夏氏低聲哭道:“人非聖賢,孰能無過,元郎何必咄咄逼人……”
宗越並不理會她的惺惺作態,只是對安豐侯說:“父親,家宅不寧,萬事不興,以後,我也要入朝做官的,不想家中整日雞飛狗跳,也無暇整日防範什麼賢婿、下藥和謀害。”
“你真耳根子軟,好了傷疤忘了疼,你就自己住,我另立門戶去。”
宗越態度堅決,說罷就帶着羅婉走了。
安豐侯暗罵宗越翅膀硬了,但念在他剛剛新科及第的份兒上,沒再堅持夏氏的主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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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婉一進崑玉院就聞到了花的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