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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知道自己很難嫁出去?!”雖然我特意加強了質問的味道,但其實只要說出這句話,就是一種變相的安慰。
她看了我一眼,說:“你願意娶我啊?”
“我……當然不。”
“那不就對了,連你都不願意,我怎麼嫁得出去?”
我聽出來了,她在罵我,我訕訕地乾笑兩聲,心想反正你也沒什麼朋友,就讓你損兩句得了。
她看我沒有回答,就歪着臉看着我說:“生氣啦?別生氣嘛,我又沒什麼朋友,你算是我這兩年來最熟悉的同齡人了,生氣的話,以後我就不開這種玩笑了。”
我說:“怎麼可能生氣,你也是我這兩年裏最熟悉的陌生人了。”
她接着說:“好多人買專輯只是爲了聽,但你還會看。後來我也會看你看得很久的封面,也會覺得,有些音樂是需要搭配色彩的,有些人的長相就需要搭配類似的文字,當封面色彩、文字、歌手神態很統一的時候,那張專輯一定不會難聽。”
音樂根本就沒有好聽和難聽之分,只有有無意境的區別。至今我仍是這麼認爲,只要各方面恰到好處,說唱也能替代情歌唱哭人。聽音樂的人,總是積極的,能保持清醒,也能看到別人。
大概是聊得來的原因,我結賬的時候她說:“你回去把包裝留好,如果你覺得不好聽,就原封不動地把它裝回去給我,我拿到大批發商那兒退掉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