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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三個月,男孩便向女孩求婚,女孩覺得唐突,遲遲未答應,男孩愛到了骨子裏,每天都求一次,倆人乾一杯求一次,接吻之後求一次,唱完一首歌求一次。每次男孩認真求婚的時候,女孩便咯咯咯地笑,男孩放蕩不羈地摸摸自己的寸頭,毫不在意。楠楠說男孩的寸頭真帥。
他突然就露出了90 後男孩的羞澀,不好意思地說:“原本我是長頭髮,但女孩總喜歡去揪,爲了自己沒有把柄被抓住,也爲了讓自己記住這個人,於是把長髮給剪了。”
他說得坦然,女孩在吧檯唱歌,他說兩句便望望女孩的背影,神情和語氣都好像在說,長髮爲她剪得真值。
對於很多青春期的男孩而言,蓄長髮是叛逆的萌芽,也是有個性的初始。一頭長髮,一件皮衣,一雙靴子,跨坐在摩托車上,覺得自己帥極了。一切青春的自我假想,都在遇見了女孩之後,咔嚓一聲,消失。
再隆重的自我暗示,也比不上一次動感情的單純。
我們勸女孩答應男孩,理由是:反正這個年代,結了婚還能再離。
但遇見了一個對的人,不接受,就會走丟。
女孩滿臉羞澀,不敢看男孩。男孩又趁機低聲說:“他們說得對,嫁給我吧。”
有人把求婚當兒戲,有人把求婚當成萬里長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