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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我們已經離婚了。你沒有必要再爲自己狡辯了。”
他的話音剛剛落下，傅向英卻拿出了自己的手機，他一面認真地注視着被破碎感包圍的易舟，一面打開剛撥的那通電話的免提。
甚至都沒給易舟反應的時間，電話已經接通了。
對方只是“喂”了一聲，傅向英便單刀直入道：“關琪是誰？”
“怎麼突然問起這人來？”
易舟認出是方淮的聲音。
傅向英的這番操作讓他有些呆，差點忘了生氣。
傅向英仍看着他，對着方淮的語氣多了幾分生硬冷酷，“案子最近有進展了。紅樓的人說我似乎還有個我自己都不記得的把柄被人握在了手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