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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扭過頭去,任淚水汩汩而出,淚光中閃耀着尖刀的寒光。
“呵呵,難怪是這副傻樣。”她側下身子,右手卻在我那裏賞玩,“那傳說中的‘半顆麻’,也沒有那麼誇張,那些老孃的嘴,跟58年的浮誇風一樣。”
“不過,也奇怪呀,它怎麼變得這麼誇張?”好像是在自言自語,又好像在掏我的答案。
那麼誇張?那麼誇張!
“你是不是說我,像啞巴的一樣?”我興奮得陡然膨脹,翻身上馬,想起了啞巴的魯莽粗獷,又突然想起了好幾年前那本手抄的《少女的心》,顏色發黃,卻曾久久不能遺忘,那種久遠的,沉在三萬裏太平洋深處的岩漿,一下子衝破了地殼的屏障,聚集在夏威夷小小的山的出口,“野香,你就是曼娜,我就是少華,感謝你,這幾十年來,還是你,只有你,在不斷給我力量。”
我淚水滂沱,嘩嘩地打向野香的脖頸,打向她飽經滄桑的木瓜身上。
野香一個輕輕的翻身,就輕易地把我掀翻,再一次壓在我的身上:“不,你不如啞巴,也不如我們的賴連長。”野香陡然間,有了一絲燦爛的笑容,像金絲桃,開在幽暗的角落裏,金光四射,令我目眩神迷,“不過,你,我最喜歡!”
“什麼?你和賴連長?那個曾經答應招我們入伍的住在你家的文工團?”
野香沒有說話,抽出了那把插在黑土地上的尖刀,帶着泥土的芬芳,更顯鋒利刁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