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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一想到她竟然要看一看時,他突然間又感到噁心,再想到她剛纔的好像檢票員一樣的掃蕩,他又瞬間感到寒冷,不知道這位老師的背後,還會有什麼不可預知的舉動。
他想到昨天那個白髮蒼蒼的老師:“昨天,跟你在一起的那個是誰?”
“誰?”
“跟你一起走出校門,頭髮有點蒼白的那位?”
“沒有,我是一個人。”
“我明明看見兩個人,一黑一白,沉了下去,卻只有你浮了上來。”
“不可能。我只是下到河邊,撿了一顆鵝卵石,回去壓我的書本而已。”
他的頭分明有點混沌,明明是兩個人,爲什麼她偏要說是一個人?難道這幾天的大起大落,已然損壞了自己的神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