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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呀,都是因爲老師沒有發現,怎麼管呢?老師都懶,也嫌那邊髒,都不去那邊,哪知道你們這些苦。不過,知道了也沒辦法,人家的田地,學校怎麼好乾涉,這些粗魯漢子,唉,沒他們辦法。只要不是太出格,怎麼好報官呢?只是那些字,是寫得亂七八糟嗎?”
“也不是啦,正楷是很正楷,小學二年級的同學都認識,只是,她們說,這是髒話,丟死人的髒話,不好說的。”
“那肯定是罵人的話了,調皮的同學喜歡塗鴉,也是常有的事,我小學上學的時候,就常有同學撿到老師的粉筆頭子,或者用溜長的鵝卵石、粉石在青石板上寫字,寫同學的壞話,最喜歡寫誰誰誰和誰誰誰好了,除非他自己發現,大家都當作笑料,是我們童年上學和放學路上的一大樂趣。”
“你們那時候就流行石頭文化了呀,我以爲是我們村的同學才這麼調皮呢,最煩別人寫自己了,又猜不到是誰,搞得走路都要時時低頭看石頭,注意抹掉自己的名字。唉,老師,你說,別人有沒有寫過你呀?呵呵,寫你,你會和誰呢?想象不出。”
“我纔不會呢,我成績那麼好,又不招誰惹誰,話都很少跟他們說,是最沒有是非的一個人了。”說這話的時候,他卻想起了那個大隊書記的女兒,那是二年級呢,他和她同桌,到了五年級,又和她鄰桌,跟別的同學不一樣,她總是穿得乾淨利落,臉上也比其他同學白淨,現在看到力莉,他纔想起,她們兩個真的有好幾分相像呢,這也真是怪事,相隔那麼久,相離那麼遠。小的時候,男同學流行打女同學,特別是同桌,不打就會被人嘲笑爲想和她好,而和女同學好那是人生最大的恥辱,沒有之一。他們慫恿着他打她,看着她單薄的樣子,她的臉雖然繃得緊,但他還是鼓起勇氣,要雪去這種恥辱,保持良好局面,往她肩膀上拍了一掌,結果她騰地站起來,舞動雙手快如亂麻,把他狠狠地壓在鄰桌的桌角上了,他竟毫無還手的時間,同學一轟而散,跑出了教室門。從此,她要進出,他都乖乖地站起,不敢碰她一根毫毛了,也再沒有同學慫恿他要去打她了。不料到了五年級,那是畢業班了,他與她雖不是同桌,卻成了鄰桌,只隔一條過道,又產生了瓜葛了,不是打不打的問題了,而是說他們很般配,一個成績好,一個家庭好,但他不敢看她,她也沒有要打他的意思了,他知道,她也聽到了這樣的傳言,但她的臉,似乎沒有以前要打她之前繃得那樣緊了。
“嘿嘿,我也相信。見到女同學都臉紅的人,怎麼會有流言蜚語呢?”說着,她神祕地眨巴了兩下眼睛。
“那你呢?”他隨口問道。
隨口一出,他知道自己又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