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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又忍不住再揉了一下。
佘泛懶得抬手也懶得動,他每次發燒,無論高低,都會燒得神經有些不舒服。
所以他只開口道:“別得寸進尺。”
薛肆笑了笑,佘泛聲音都是懶的:“困了,快滾。生煎包和豆漿都賞你了。”
其實不用他說,薛肆也會去處理掉——指讓自己的胃處理掉的處理。
就像那天,佘泛在廚房喝的那杯溫水,還剩下一口沒喝完就擱在了竈臺上,後來又被他倆“聊天”拉扯地涼掉了。
不過薛肆不怕冰,他可是冬天喫冰淇淋的人。
所以那最後一口水,佘泛喝過的水,最後當然是被他抿到了脣齒間,送進了胃裏。
但對於薛肆來說,他自己偷偷摸摸處理掉,哪怕佘泛多半也猜得到;和佘泛開口說讓他喫掉的感覺和心情是不一樣的。
薛肆在聽到佘泛說這話時,當時就怔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