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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凝仰起頭，見到一張被放大數倍的臉，甚至連水性筆無意間留在嘴角的一點污漬都看得清清楚楚，那雙畫上去的假眼，正正地盯着蘇凝——
黑桃皇后俯下身，將巨大的臉放在蘇凝身邊，仔細地觀察着他。
蘇凝將手背過身，蝴蝶。刀滑出袖口，身體微微向旁邊傾斜——
“嘻嘻，你好呀，小美人。”不辨男女、像烏鴉一樣嘶啞的聲音傳進蘇凝耳朵裏，蘇凝移過目光，那張畫上去的嘴一動不動，聲音不知道是從哪裏傳出來的……
黑桃皇后又往蘇凝身邊湊了湊，那張畫上去的假臉眼見就要親到蘇凝身上——
“砰！”對面的白雪公主一巴掌拍到了棋盤上，整個棋盤都抖了三抖。
黑桃皇后一怔，蘇凝鬆了口氣，趁機反手摸了一把黑桃皇后的臉——
冰冰涼涼的，像是陶瓷一樣的觸感。
黑桃皇后又是一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