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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說不說,池析亭現在一時半會聽不了這兩個字。
猝死的感覺並不好受。
雖然想過去遺忘那種感覺,但是死亡對於一個人來說過於深刻了。
那是種在夢中被人追殺了一晚上,好不容易從夢裏驚醒過來了,卻突然發現自己坐在考場,眼見着監考老師已經開始收捲了,但是自己還一字未動的絕妙的窒息感。
池析亭跟着往前走了兩步,目光在池和垣的背影上停了幾秒,又緩緩挪開,沉吟了片刻,才輕輕道:“這班我非上不可嗎?”
池析亭其實對實習沒有什麼好感。
也可能是他上輩子實習的經歷不太好的原因。
他實習的時候剛好趕上組內變革,新組長上任,清除掉了不少老員工,但是新人也沒有招到,所以只能由他這個實習生抗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