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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傳播恐懼的渠道，已經關閉了，你們輸了。”林紅鳳淡淡道，“你以手中的棋子，能做到這種程度，鬧得那麼大，已經是很不可思議了。”
百曉生忽然反問，“衆生是看不到現在的蟠桃大會了，但是，他們看不到就不會害怕了？”
他一邊解題，拿着紙筆不斷書寫，是一個個密密麻麻的數字方程式，恐怖的幾何運算，一邊喃喃自語，
“人類的恐懼，是源於對未知的恐懼，他們現在看不懂蟠桃大會的景象，或許會更加害怕……
正如黑夜中，看不到的黑色陰影裏，朦朦朧朧，纔是最恐怖的，他們忍不住會爆發不好的聯想，天界被襲擊了，能贏嗎？我們是不是要死了？地母青藤或許已經被刺殺了？天道、冥土大帝，這些古老神祇是否已經死了？看不到，我們好害怕啊！”
每說一句話，林紅鳳的面色越沉一分。
百曉生始終帶着平靜，“你終要清楚，人的恐懼，遠比人的崇拜，更加容易獲得。”
“誰知道呢？”林紅鳳笑臉盈盈，卻眼眸迅速閃過一抹難以看清的憂慮，又笑道，“你現在終究被牽制住了，不如我們聊一聊？”
“你想聊什麼？”
“你的目標是什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