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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是：我思故我在。
只是這樣非常不容易，會花費了大量時間與心血。
許紙忽然覺得找了一個靠譜的人，上官蠻就是這樣的完美主義者，不然之前也不會爲了讓自己變醜、變矮，現在還時不時對自己露出那種驚悚的溫柔嫵媚笑容，來符合孟婆的形象。
頓時很放心。
終於有個靠譜的下屬了，可以全權交由打理，許紙不由得對上官蠻說道，“辛苦了，專門爲了營造適合的天賦，引導了它幾世的輪迴。”
“不辛苦。”上官蠻搖了搖頭，受寵若驚，連忙開口說道，“下屬的職責所在罷了，去輪迴接引適合的存在，只是這一段時間，爲了追求天賦的盡善盡美，只引導了黑白無常，其餘的判官、牛頭馬面，尚且沒有找落。”
許紙倒是不在意，慢慢來就行了。
“黑白無常，快過來拜見陛下。”上官蠻招了招手，聲音沙啞蒼老。
很快，遠處黃泉路上，走來幾乎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雙胞胎男女，一黑一白，忽然緩緩融合在了一起，像是川劇變臉一般，半邊身軀黑、半邊身軀白，緩緩一拜，“拜見陛下！”
“起來吧，繼續去忙。”許紙說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