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爲藝術爭吵,爲尊嚴爭吵,爲不同的觀點爭吵,唯獨不會因爲兩人的關係爭吵。
好在她的脾氣總是來得快去的也快,加上槍手很擅長甜言蜜語地哄人,所以爭吵總是很快結束。
這期間外界對她與‘男爵’過往的關注熱度總算褪去,4樓仍舊沒有什麼訪客,但她看上去也不再介懷了,樓上過去替她跑腿的男孩考上大學搬去了羅馬,槍手乾脆就連帶着日常生活一起接手了照顧她的重任,在他的督促下,她變得不怎麼酗酒抽菸,飲食作息趨於規律,肉眼可見地胖了一圈,整個人的氣場也變得平和穩定了下來,連帶着過去那些繚繞着她的苦楚悲觀氣息也跟着消散了不少。
除去偶爾無傷大雅的爭吵,他們的交流幾乎少得可憐,她開始將大把大把的時間專注到創作和思考上,安心沉浸於自己的精神世界裏,全然不顧屋子裏還有另一個性感帥氣的意大利鄰居。
唯一還能保證情人關係還成立的是,他們仍然會做i,以一種雙方都能接受的頻率——每一次毫不例外都由槍手先發起,她在這段關係裏的一切都表現得極其被動,卻也沒有絲毫抗拒地欣然接受了所有。
每當情潮收攏歸聚,檯燈暖色的光線溫柔地照亮那間狹小的臥房之時,米斯達都會有種錯覺:
這是他最靠近她的時刻,雖然只有一小會兒,兩人可以緊緊挨在一起聊些無關緊要的話題,他也可以偶爾展現脆弱,這時她絕不會給予一絲失禮的嘲諷,總是耐心又溫柔地傾聽並帶來米斯達所需要的‘平靜’,然後再無情地把他踹下牀,說:
“今天輪到你睡地板。”
孤零零地躺在地板上又或者牀鋪上時,他總會思考,過去從未有過的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