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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沅也垂下頭。
她或許該失望的，可想想有什麼資格失望，她一個外人又憑什麼比得過陸南的親生母親，更何況，她本就愧對陸南。
陸南選擇和陸夫人回去，她反而鬆了口氣，至少這樣，她不會對陸南增添更多的愧疚。
陸夫人瞥了眼姜沅，微微揚起下巴，眼裏露出勝利者的驕傲，轉身往電梯方向走去。
陸南歉疚地看着姜沅，“沅沅，我……”
姜沅擠出一抹微笑，“你先走吧，這裏還有林娜呢。”
陸南又回頭看了眼林娜，她靠在牆上，眼底帶着玩味的笑容。
不知爲何，林娜的眼神，讓他有種無地自容的難堪。
以往林娜開玩笑說他是媽寶男，他從沒放在心上，因爲他不覺得自己是媽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