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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沈司芸和鍾彥伶女士罰也罰了,她們的爪牙也被沈司雲一一削去,只能在沈家活動。
看起來毫無威脅,從此只能仰仗沈司雲過活了。
“這看起來確實像她的做法。”辛文月感嘆道,“尤其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那一招,簡直一比一復刻了當時她爸去世那一幕。”
“她爲什麼那麼在意……一個在外面養小三養別人孩子的父親?”江怡一直覺得不解,所有人都說沈磊窩囊,是個扶不起的阿斗,只知道靠女人。
沈司雲明明知道自己的父親是這樣的人,她爲什麼還會爲他報仇。
辛文月陷入沉思,“大概是因爲小時候她爸教她讀書唸書,如果你看過她的字,就知道她和她爸的字幾乎一個模子刻出來的。沈伯父當年據說是一流高等學府的高材生,高考文科滿分狀元,當然他的人品我不做評論。我承認鍾女士經商這方面能力沒得說,但她在生下司雲後,其實並沒有怎麼教過她,在她十歲之前家長會都是沈伯父去的。現在你也看到了,她還有個妹妹,能被瞞得那麼好,想想就知道鍾女士當年教育的精力都給了妹妹。”
辛文月還提到一件事,“有一次沈司雲說她無緣無故被鍾女士撒了火氣,但是她那段日子成績優秀,連她爺爺都讚不絕口,唯獨是鍾女士不知道哪裏來的火,撒在了她身上。”
“那……鍾女士在她眼裏是壞人吧?”江怡訥訥問,這句話不知道是問辛文月還是問自己。
“那當然,不僅鍾女士,還有你未婚妻,你能安然無恙活到現在,也是奇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