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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恪寧再次見到林舒昂的時候已經是深秋,冬初。那會兒還沒有放寒假,但是天氣已經漸漸冷了起來,蔣恪寧就成了大院裏頭一個受害者,榮得感冒。靳仰弛和趙江川接連好幾天都不敢跟他走一塊,生怕給自己傳染了。
蔣恪寧天天圍着一個大圍巾戴着口罩,把自己捂得跟北極熊似的,爹媽眼見不行了,抽時間把孩子往醫院裏送,結果一查,都快燒成肺炎了,許友昀不幹了,覺得自己沒盡到當媽的責任,請了假把蔣恪寧按在醫院裏,讓他住了一個周的院,自己也照顧了一個周。
照理說這跟林舒昂沒什麼關係,但是巧就巧在蔣恪寧所在的住院部樓下不到一百米就是二小的操場,每天七點半準備看一羣小豆丁在操場跑操。蔣恪寧每天就倚在欄杆邊上打發時間邊看書邊看她們上體育課。
有一天看着看着就看見一個跑步慢吞吞在後面吊車尾的小豆丁,蔣恪寧定睛一看,那不林舒昂嘛?瞬間心思就活絡了起來,趁着許友昀晚上回家做飯的功夫就換了一身北極熊裝扮,跑到林舒昂學校門口蹲着。
蔣恪寧也是後知後覺,林舒昂這學校就在家附近啊,走路都不到五百米,他怎麼給忽略了呢?
林舒昂還是照常,大書包左邊放着一個小水壺,書包裏反正除了作業什麼都裝,剛入冬呢,就帶上了掛脖的毛絨手套,圍巾也圍了一圈,要不說蔣恪寧跟林舒昂是一對好朋友呢,裝扮都差不多,蔣恪寧就是看她像個迷你版北極熊纔給認出來的。
但是今天林舒昂心情不佳,劉老師說她作業做得不好,要返工重做,還要讓家長簽字。林舒昂糊弄不過去,連放學回家都垂頭喪氣的。林舒昂長得白,但是不耐凍,一吹風就通紅,蔣恪寧在身後跟着她,她走兩步,他走一步,都快走到牌坊口了,林舒昂都愣是沒發現。
蔣恪寧將下巴埋進圍巾裏,蹭了蹭,然後晃悠着走到林舒昂身後,輕輕地拉了拉她的帽子,沒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