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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林舒昂總是覺得很奇怪,因爲雖然話是這麼說,但聽腳步聲,還有照顧自己時的分寸感,還有說話的聲音、語氣,林舒昂篤定就是一個人。
或許是因爲最近這段時間他都沒什麼事幹呢?
恰恰相反,蔣恪寧很忙,因爲在這邊多留了幾天,所以要調研,作報告,每天晚上還要寫分析筆記。林舒昂有時候會夢中囈語,或者有什麼事情,蔣恪寧常常會在她的病房待到很晚纔回去,有時候一整晚都不回。
短短几天,林舒昂覺得似乎有點習慣他的照顧了,他偶爾還會給她帶東西,有的時候是小點心,有的時候是梅花,香氣就像他這個人一樣冷冽。
林舒昂的事不多,總的來說她是一個很好安置的人,安靜的時候會在病牀上躺着,仰着臉看着天花板,反正也看不見東西。久而久之,蔣恪寧也能夠分清林舒昂是在睡覺還是在發呆了。
“你說,我這該不會好不了了吧?”林舒昂剛喫完飯,因爲不太好用筷子,蔣恪寧給她買了一把鐵勺,喫飯舀着喫,但是少不了灑在地上,因此林舒昂有感而發。
一側的蔣恪寧眉頭緊鎖,面前是最近要寫的戰術分析報告,一點思路都沒有,硬下筆都沒法兒下,蔣恪寧聽見林舒昂說的話頭都沒抬:“放心,就這兩天的事兒了。”
“真的假的?”林舒昂語氣雀躍,透出一股子興奮,“那我能回家了?”
蔣恪寧筆一頓,看了一眼牀上的林舒昂,道:“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