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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幽默與搞笑出道的人,不到功成名就的那一天也許永遠都沒有流淚的資格,只能重複着自己的過去,打着雞血活出人的一生。
其實我也是這類型的人,只是做這樣的人也需要臺階和資格。
豆哥後來不知道去哪了,每半年給我打一個電話,不知所云。每次電話都熱情飽滿,完全忘記我們半年前那個電話是無疾而終。其實我是個令人討厭的人,對面這個人一直熱切,我就覺得對方太使勁。如果對方稍顯冷漠,我就覺得對方過於矯情。我總覺得每個人的表現都是有劇本的,作爲自己的導演,他們能控制自己的一言一行,以及所表現的人物性格。
這種令人討厭的性格也不過是兩年前開始好轉,那時我才發現並不是每一個人都會對自己的任何言行負責——這並不是一個貶義,而是很多很多人活着並不如我,以及“我以爲”的那樣累。他們所有的舉止都是發自當下最真切意志,無需控制,也無需反省。
有同學曾經在宣講會上問我,請問你是一個感性的人還是一個理性的人。我的回答是:我是一個理性的知道自己什麼時候該感性,而在感性的時候理性的知道自己的底線在哪。我連着好幾個月爲這個解釋暗喜,不過也是剛剛纔發現,我活得似乎也挺使勁和矯情的。
我媽說:沒有人會一直正確,他們只會越來越正確。
對於人生,亦是如此。
2012 年 10 月 8 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