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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亞捷說王志文當年在學校裏最喜歡玩鬧,最喜歡逃課,是全班最淘的小孩。那時的王志文以爲那樣的他纔是最舒服的他。後來畢業之後,走上社會之後,他也漸漸放緩了下來,不苟言笑,精於事物,那樣的他或許比學校裏的他更爲舒服。
人總在尋找着自己一生的定位。
初中時,我在所有人眼裏都是可以被忽略的那個,任何沒有人願意做的事情,他們總會讓我去做,你把我比喻成最沒地位那個也行,那時不流行“賤”這個詞,如果有的話,我想我那時的位置甚至連用“賤”形容的資格也沒有。
高中時,他們開始叫我“小表弟”。他們以及我自己給自己的定位是“小表弟”。說任何話都可以不負責任,肆無忌憚地揮霍,仗着父母的關係,在同學與老師眼裏遊刃有餘。
後來,到了大學,我想我是不是該大度起來。於是我又變成了另外一個我,蔣友柏說人的一生有兩個自我,一個策馬奔騰的我,一個坐於車內不敢探頭觀望風景的我,兩個人只有夜間才能交流。而人生最健康的狀態則是第一個自我適當地允許第二個我與外界交流。
而我常常在幾個自我之間變換着角度,哪個最舒服有時連我自己也分不清楚。
可無一例外的是,無論是哪個我,都很容易被感動。
一句簡單的“生日快樂”。
一個聚會後簡單的“我到家了,你也晚安”。
一個風涼的天氣你把你更大的外套與我交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