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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件扎堆,荊草叢生的時候,我都是一個人默默地在一線天之下走着。光線昏暗,滴水沁入頸部,下蹲或側身,再小心翼翼地匆匆而行也會沾些許泥漿在身上,不過我絲毫不在乎。能夠潛水過五十米,誰在乎你水底的姿勢是不是足夠好看?
其實我是很怕親近的人問我一系列的問題,你是不是這樣想?你是不是那樣想?你是不是不這麼想?難道你那樣想?
近期的文字獄女王尹珊珊說:
自卑的女人會在 ML 的時候問對方:你真的愛我嗎?
愚蠢的女人會在吵架厲害的時候問對方:你不愛我了嗎?
可憐的女人會在冷戰的時候問對方:你理我一會兒好不好?
想來,包括我自己,無論男女都會在心智未成熟的時候犯一些諸如此類的錯誤。所以遇見這樣的情況,我通常都是沉默,再沉默,我是憋不死自己的,但是通常是對方把自己憋死了。然後在另外的地方重生,傳着流言蜚語,而這一切都已經和你沒有什麼關係了。
以前總有人強迫性地問我,爲什麼每次你有事的時候總是不願意說出來,一個人也不解釋也不說明。其實對於這樣的問題,我也懶得解釋。一個瞭解你的人人根本不會問這樣的問題,而你也不會給真正瞭解你的人問這個問題的機會。
我是向來不喜歡解釋的。可能也是因爲很早就工作了,而接觸的歷任老闆都在我嘴脣微啓時便一頓劈頭蓋臉的大罵:別給我找藉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