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閉上眼睛,聽見精神一點一點消逝的聲音,卻完全無能爲力,以至於臉上又長出了難得的青春痘。
我算是把師父嚇到了,在酒吧逢人便說我徒弟醉了我徒弟醉了。
醉了酒去上海的電動城找人單挑 KOF97,選瑪麗一招便使出了 MAX 的連擊,對方的血槽空了一大半,驚得對面的好友站起來看這個人是不是我。
是我是我。只是我熟悉的那個我被隱藏了很久,只需要一點點酒精便可以。
週日,趁着最後一點時間去了電影藝術學院和同學們深度溝通了一下。那是張冠仁的弟子們,很好的一羣同學,即使中間我說了不下三個黃色笑話,且說了很多低俗的詞語,到最後說到動情時,他們還是很給面子給予了熱烈的掌聲。那個叫阿順的男生,說自己實習的故事,說着說着就要哭起來了,其實每個人實習都是這樣的,不要輕易地原諒和可憐自己,如果自己做不到賤的話,就永遠學不會簡單滿足的快樂。
我 25 歲的時候《女友》做了一個專訪,問我像什麼動物時,我還記得當時我用“賤狗”來形容自己。4 年過去了,我比一些人樂觀,比一些人看得開,比一些人無所謂,比一些人更自在。雖然我也有很急躁的時候,那是因爲狗急了也會咬人。
我希望我能一直這樣,像只蜷縮在角落裏等待着被發現的賤狗們,好好地喝上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