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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 MSN 上問水:那個時候,我們住在一起的時候,你還記得有哪些故事特別難忘嗎?
因爲看了龍應臺的《目送》,合上書時,試着閉上眼睛久久地回憶,期望那些浪漫如煙火的青春以及各色繽紛的情節,像潮水一樣在記憶中湧上來。書裏一幀幀照片,裹着豔麗的回憶,一字一句敲打人心。
水是這些年很難得看到我一點一點變化的人。因爲隔得近,所以輕微地擺擺頭,就可以看清楚我努力掙扎的這些歲月。所以只有他會喝得微醺託着下巴說:“你真是個好人,也真是個會讓人討厭的人。”
說起過去的日子,他總是記得比我清楚很多。所以有時候我常常會問:那時的我請問在做什麼呢?然後他睜大了眼睛,看着我,彷彿我有多麼嚴重的失憶症,於是我會很不耐煩地說,趕緊說吧。
因爲相信我,他做了近視眼的激光手術。第一次手術失敗之後,他在牀上什麼都幹不了躺了十天。那時我在長沙工作,每天只能和他通電話,他的心情極度糟糕,一度認爲自己此生失明——他這麼說的時候我是相信的,他一直都是一個自我感覺特別壞的人,好天氣也常常被他的壞心情搞得千瘡百孔。後來我實在看不下去了,就說,要麼你來長沙和我住一塊吧。
他在敘述這一段的時候,我是斷層的。我只能很含糊地回答:唔,唔,唔。然後呢?
“然後我就到了長沙,每天你都回來很晚。那個時候,很辛苦,我們便一起接了各種各樣的專欄,橫七豎八地湊字也搞了一些錢。”
“啊?我們那個時候一起都在寫專欄嗎?都是些什麼專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