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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因爲我們都不過如此,所以才一直嚮往着那個方向不停追逐,太陽在前方,是隔着遠遠接受恩澤,還是像禿鷲一樣迎着太陽飛,身體融化在太陽光裏,世間都找不到任何它們的屍體。
寫到這裏很想和你分享一首歌,“一切只是過程,一切都是過程。離開世界之前,一切都是過程。這一切過程,我們曾經愛或恨,那些以爲是結果,其實是每一站,每過一站,不斷開始着每一段。每一晚,每個抉擇沒選的每一半,都在疑問你有沒有遺憾。你沒有看過的陌生的臉,更熱或更冷的水,更軟或更狠的嘴,更深刻的,怎麼體會?誰的眼神最深邃?怎麼體會?哪種笑容最珍貴?最忘不了?什麼事實你最放不掉?忘不了的黑暗,忘不了的光,忘不了的安心,忘不了的慌。正經歷的人們吶,那都是過程。我們把希望寄託在道路城市,精神寄託電影音樂文字,人們記錄着他們說的真實。如此,你只知道結局的故事。寫下結果,因爲人們愛追溯省略過程,每個看過的你,每個散落的你,都被一一捕捉在底片。於是過程是風景,結果是明信片。”——蛋堡《過程》
你看,如果我們這樣繼續人生,人生大抵也就只能如此反覆,甚至還不如被寫成歌詞來得精彩了。我們可以把公式寫在紙上,把排名寫在紙上,把經驗寫在紙上,把自以爲是寫在紙上,把紙做成孔明燈,然後把它點掉。仰頭,看它們如何飛走,誰撿到就是誰的,反正和我們無關了。
而我們已然失去腦核的兩個人,便可以在這個世界上橫行霸道了。嗯,老霸道了……
有句話很作,但是我很喜歡。可以算作今天日誌的結尾:我喜歡儀式開始前寂靜的教堂,甚於喜歡任何佈道。
直到今日,我仍喜歡偶爾在平靜敘述之後,加上自己的肯定。無法四處獲取他人的讚許,只能變着法子讓自己支持自己。以至於在看過去文字的時候,我常常會冒出一個略微穩重的男孩撫摸略微頑劣男孩額頭的畫面,然後前者總能用他的方法搞定後者。那是一直存在於我成長中的畫面,只有等到這個人變得穩重之後,這兩個男孩纔會成爲一個人。但我想,那一天也許永遠都不會來。
2012 年 3 月 22 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