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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認識的那個小夥子,以前說話很娘,動不動就流淚,後來一個人外地闖蕩變得很陽光,利落的言談和髮型,我們在外灘 3 號長談,回憶過往,看霓虹從火紅到黯淡,專程走路到百樂門,也去霞飛路拍過照片。後來,他穿得紅紅綠綠,剪了蘑菇頭,笑起來的臉上開始有了歲月。再後來,他又陽光了起來。
一個輪迴的時間,才能找到自己。又或者,我們一直在輪迴中尋找自己。
我其實並不懼怕所謂的失敗,所謂的成功,我只懼怕當我想幹某一件事情的時候,已然沒有了激情。也許這種激情的背後,是所謂“成功”的推動。
秋微姐去年在電話裏和我吵了 4 個小時,一邊吵一邊哭。
你看,現在還有誰能這樣無休止不掛電話地吵上那麼久的時間。現在連道聲晚安都覺得麻煩呢。
昨天跨年,我們一羣人過了 12 點,早早就回到家裏,倒頭就睡。把答應杭州酒舵要學會《瀟灑小姐》這一碼子事又拋之腦後了。
我記得有一天,我們在大排檔喫海鮮,從晚上一直喫到天明。我們幾個人攙扶着回到酒店。已然很久沒有吹過那麼親切伴隨着光芒的風了。
這張照片是在輪船上照的,比如要上島的話,就必須從船上下來游過去。後來我就遊了過去。遠遠地走了一圈,就當人生又多走了幾步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