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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鶴亭便說:“哦,你不好意思,你果然跟銀虎斑一樣,都是我的複製品。”
他的尾巴看起來很快樂,謝枕書伸出手指,捏住了它。蘇鶴亭忽然甩不動尾巴,想回頭,又感覺到它被長官揉在了指間。
可惡!
謝枕書拇指回扣,讓貓的尾巴尖繞住自己的兩根手指。他沒有做壞事,只是要一個圈。可他手指冰涼,即便只是簡單地繞一繞,也讓蘇鶴亭腦袋發暈。
這涼意變成一種癢,堆積在貓的尾椎骨附近,彷彿是夜裏慢慢包圍過來的潮浪,無聲卻兇猛。
好在教堂裏昏暗,燭光只能照到茶几,沒人發現尾巴的可憐樣。蘇鶴亭說了一半的話都堵在嗓子眼裏,他稀裏糊塗,只想豎起茶几上的雜冊,擋住自己潮紅的耳根。
尾巴是個要害——
謝枕書知道的。
秦鳴急於證明自己不是複製品,哪管蘇鶴亭在幹嗎。他年紀小,跟在秦身邊的時間不長,只聽說過銀虎斑,卻對銀虎斑乃至秦的過去都瞭解不深,否則不會這麼容易就上鉤。他說:“我是老闆親自監督的,銀虎斑算什麼?他根本不配,老闆早就忘記他了。以後不許你說我像他,是他像我!”
蘇鶴亭在昏暗中揉了揉耳根,敷衍地“嗯嗯”。幸好謝枕書沒有再動,他咳了一下,道:“知道了,你們都像我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