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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亦山沉思了一會兒，說：“等你好了，我們偷渡去新加坡。回中國太難了，回中國的途徑都被李秀一封死了。”
我無奈地搖了搖頭。
袁亦山接着說：“等我們兩個的假證件到了，我們就走。”
我點頭表示明白。這時有人敲門，袁亦山立馬拿起槍問：“左左右右？”
門外人說：“前前後後。”袁亦山放鬆下來把門打開，皮條龍進來了。
皮條龍看着我說：“你沒事就好，我怕你也死了。”
說完，他開始哭起來，邊哭邊說：“羅石這麼年輕就走了，這個垃圾李秀一，畜生！”
我拍拍他的肩膀說：“別罵了，你怎麼來了？”
皮條龍抹了抹眼淚，說：“你們兩個的新證件，我找人做的。你放心，很難查。”說完他把證件遞給我說：“
你記住你現在不叫凌豐，你叫洪豐。” 然後對着袁亦山說：“你記住，你不叫袁亦山，你叫袁宗敏。”
